川之灵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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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似锦】让你久等了

🍑室友的墙头,爬起来感觉还不错

就是双杀设定太杀我,拉来了万恶的jgs来躺枪,佩服自己的小脑瓜。

🍑10月份写下了设定,11月开了个头,12月底终于强迫自己填了坑。拖延症晚期。

🍑没啥剧情,甜甜的爱情你我都爱吃。纯爱莫得快车,最大尺度只到mua。

🍑嗯……晓薛等我一定更。谢您不弃。



01

三年前,A国首都M市。

 

百层摩天大楼的一间不起眼却依旧宽敞明亮的会面室里,安安静静地坐着一个男人,规矩中透着一种稳重与成熟,似乎在等待着谁。

 

门外皮鞋跟砸击着名贵的定制化石地砖的声音愈来愈响亮,又很急促,终于在会面室前止住了脚。

 

门外人轻轻一推,推拉门乖巧滑开。刘海宽应声起立,悄悄整理了一下自己膝盖处的浮尘和裤纹,面向门外人,恭敬又不卑不亢的敬了一个军礼。

 

两人面对面坐下。

“刘……海……宽,是吧?”金光善傲慢地瘫着,眯着眼睛,捻着手中的文件。

 

“是,先生。”刘海宽简短有力地回答。

 

“……你……原来是J国的……特种兵?!……还是特种兵的……连长!!!”金光善翻到了不得了的一页,突然惊得冷汗一头,差点滑到太妃椅下。

刘海宽右眼皮轻跳,却用极快的速度掩饰起来,依旧简洁有力的回话,“是,先生。”

 

金光善看着这个来自曾经全球最顶尖的国家,最强大的兵种的佼佼者,昔日在战场上绝对是勇武汉子的传奇人物,竟然如此真实的站在自己面前,第一反应就是抱头鼠窜,可又见刘海宽今日的老实巴交地来求职,这才稳住呼吸,故作冷静。

“你那么厉害……”金光善悉悉索索的嘟囔,避开刘海宽的一脸正直目光,“那,为什么来……来我们国家求职?还要呆在我们皇家护卫队?口气不小啊你!和那个姓朱的小子想的还挺一致啊!”

金光善get到笑点,猖狂地用肥手指着刘海宽鼻尖,笑劈了。

 

刘海宽头脑“翁”地一震,眼前又浮现起那些久久难以逃出的灾难般毁灭的梦魇。

 

女人的刺耳尖叫,孩子歇斯底里的哭喊,炮弹划破空气的尖锐,漫天铺开的烟尘硝烟,灰沉沉却又浸染血红的穹顶……一片混乱。还有……

一个模糊的身影,满脸血的端着枪,只有一双闪着泪光的眸子,莫名呆滞在原地,仿佛入魔。这时突然有声音撕破呆滞,“赞赞——小心!!!”的同时,凌空倏然出现一个身影,准准的压倒在那个身影身上,用他自己的身体,死死护住一脸惊诧的身下人。

全世界都突然哑了。

灾难般的梦魇到此就断了。可是只有这么一小段和他的空气,冥冥中有些不同于血腥的味道。

 

那个身影是谁?那个飞扑过去的人,又是谁?

 

可是自己的记忆里,除了以上画面,只有一双眼睛,一双永生难忘的眼睛。

 

刘海宽又跑神了。

 

金光善笑够了,发现刘海宽还没有回答,不由得有些愠怒,正要泼水,又忌惮刘海宽的能力,保命至上的他只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呵……也对,毕竟你们J国……早就灭国了……也对,那么没出息的国王,除了你们这些还能拿得出手的枪杆子,玩垮你们国家就是早晚的事……行吧行吧,既然你如今弃恶从善,回头是岸啊……你就先去皇家护卫队呆着吧……”金光善艰难的抬起滚圆的肚子,滚到刘海宽身旁,试探着拍了拍刘海宽的肩膀。

 

刘海宽这才回魂,依旧是简洁有力的回答,“是,先生。”

 

金光善真心无法把这个谨慎又看起来无比卑微的男人,和地表最强的特种兵里的连长对号入座起来。金光善无奈摇摇头,甩给刘海宽一叠文件,转身滚来了。

 

金光善抛下一句,便咕咕噜噜的滚远了。“如实填好,交到……那个小子叫……叫啥?哦哦哦是交给朱队长啊!不要迟了……地方你自己问吧……”

 

刘海宽这才缓缓捡起飞散一地的文件,一声不吭的收拾整齐,填写。一切仿佛照旧,稳静的吓人。

 

百叶窗的一页不被人察觉的放下,动作极轻,可训练有素的刘海宽还是机敏的朝向窗口处留意了几眼,总觉得有什么人在那边……或许是风,他这才继续认真填资料,若无旁人的同时依旧分神留意着诡异的窗口。

 

窗外人早已溜之大吉了。

02

刘海宽走一路问了一路,这才终于踏破铁鞋,找到了朱赞锦那间埋在高楼深处的小破办公室。

 

朱赞锦仿佛有先知的技能,他准时地很热情地迎进来了还在犹豫要不要敲门的刘海宽,咖啡和半旧的沙发伺候,也是极其殷勤了。

 

刘海宽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满屋子忙忙碌碌的朱赞锦,不知怎么,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刘海宽头脑里疯狂运作分析之后,表示这个人在这个全员高冷骄纵的A国,对自己这个新人,实在有些过分热情了,热情得很诡异。沉睡在记忆深处地特种兵职业本能告诉刘海宽——面前这个人,绝对不仅仅是个小队长这么简单,要谨慎。

 

“嘿!”不知何时,朱赞锦已经安安稳稳的坐在刘海宽对面的脏脏色沙发上,身体前倾着伸开五指,在刘海宽又一次跑神的眼前反复挥动,“你还好吗?”

刘海宽惊觉自己又一次犯了跑神这个严重失误,暗暗在心里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子,抬头看着对面的朱赞锦,点头回话,“我没事。”言罢便目光下移,看着桌面,依旧规规矩矩正襟危坐,一动不动。

 

朱赞锦看刘海宽这一副严谨入骨的坐姿,一个词撞入脑子,毫不违和——“老干部”。朱赞锦撇嘴一秒便立刻正色,双手却托着下巴,歪着头,看着刘海宽。

 

“你……话很是少呢……”朱赞锦换了一个方向继续歪着头,双手随意地叠在一起,轻轻吐出来一句话,一边悄悄观察刘海宽的神情变化。

 

刘海宽本能的抬眼,先入眼的就是朱赞锦的刚刚才变换过的手型——刘海宽的眼球终于不再沉静了。

 

朱赞锦的手型,太奇怪了。奇怪让刘海宽——太熟悉了。

他的下三指简单地搭在一起,奇怪的就在于食指和大拇指上。他的食指是完全压在下三指背后的,幽幽露出来了交起来近乎半指的指尖;他的大拇指则是却是向上对齐压紧,从指根便紧紧地压在一起,不露一丝缝隙。

 

常人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指头有如此病态的弯曲——除非,他受过只有J国特种兵炼狱式的特训。

 

刘海宽不由得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腾空。他继续抬眼,又恰巧撞上了朱赞锦的眸子,不由得心头又一颤。

 

这人的眼睛,有些……勾人。

 

不,简直就是,摄人心魄。

 

03

大落落的双目,眼底犹似一泓清泉汩汩闪光,可却又潜伏着不可测的阴黠;俊朗的眉睫挑的着实是弧度清浅,却又不失几许美与娆。正巧有一片光扫在他眼睫上空,便在颧骨上方簌簌然洒下浅浅的阴影,平静,安详,不为所动。

刘海宽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被这双眼睛融化了。好熟悉的眼睛,可自己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刘先生?”朱赞锦放下手,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惊醒了刘海宽,嘴角微妙一提,“您……是原J国特种兵四连的连长——刘海宽刘连长吗?”

“不是,你认错了。”刘海宽坦然回复。

 

“呵…不会的刘连长,”朱赞锦一指划着下巴,又晃着“不不不”的手势,依旧笑着说,“赞赞可不会认错海宽哥哥的呢……”

 

海宽哥哥?

 

这个略显暧昧又十分熟悉的称呼,让刘海宽有些神情恍惚。

 

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个人这样叫过自己。

 

“毕竟,我们也算是——出生入死的交情了呢。”朱赞锦用大拇指慢慢刮着自己的梨涡,眼睛死盯着眼神有些飘忽的刘海宽,悠悠道来。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刘海宽现在只想赶紧离开。面对面前这个人,刘海宽竟然有些局促不安。他竟有种在蛊惑自己一点点暴露真容的从容。

“别急啊海宽哥哥,我们真的是生死与共的好战友啊,”朱赞锦一眼看破了刘海宽的不安,依旧步步紧逼,“您可是赞赞的救命恩人呢,真的。”

“放心,我们是自己人。真的。”朱赞锦真的很熟稔如何用简单几句便足以勾住一个人,稳住一个人。

 

这也算是他这三年留在这个异国他乡学到的一项生存技能。

04

刘海宽终于想起来了朱赞锦。他们,真的是,自己人。

 

之所以刘海宽一直倾尽全力想掩饰住自己的过往,还是因为自从J国被A国一举灭国之后,A国便开始对J国的一切国民赶尽杀绝,老少妇孺,一个也不放过,但却偏偏为他们这个特殊的群体敞开了一扇生门。

 

这个特殊的群体,就是J国的骄傲——特种兵。

 

放他们一条生路当然不是出于怜悯,傻子都知道,是为了为己所用。

 

当然,作为爱国信念贯穿一生的特种兵,善意的劝说显然没什么说服力。这一种可以说是耻辱的施舍,在真正生死存亡的面前,信念也赢不了。

 

看着身边的一个个昔日的战友,为了眼下最现实的求生,一个个自投入仇人的怀抱,在各自与本职毫无关系的岗位上,做着碌碌无为的事——这原本是刘海宽最嗤之以鼻的,但后来,在与生存斗争的一次次中伤下,他还是选择了“殊途同归”了。

 

“所以,”刘海宽从容了,稳坐着,抬眼看着朱赞锦,“我们是自己人,然后呢?”

 

朱赞锦又笑了,酒窝深深的嵌进颊中,眼里竟有些星星点点,“是自己人,就一起去反抗吧。”

 

……

 

刘海宽走在灯火通明的走廊里,来来回回的徘徊,还在思索几分钟前和朱赞锦的第一次交手。

“还是……太天真了啊……”刘海宽转到窗前,看着摩天大楼下的一片极乐世界,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深深叹了口气。

“这么繁华的国家……我们两个怎么可能推的倒啊……”

05

令刘海宽意外的是,不出一个月,自己竟然就陆陆续续的有了些小任务。

什么利用职务之便,去哪里偷听几句,去哪里顺点文件,跟着谁盯几天,唯一几个听起来还算刺激点的任务,竟然是去做掉几个皇室的保安或者保洁人员,好对他们的餐饮或者住宿下点不疼不痒的手脚……

 

刘海宽真心觉得朱赞锦这个人好无聊,大多都是些几乎可以说是没什么营养里的任务,朱赞锦还非要用J国的暗语传给自己的,说的是怕走漏风声,毁了他的惊天大计划。可在刘海宽看来,他仿佛生怕自己某一天忘了自己曾经还是个特种兵这一光辉历史。

 

“唉,这就是当小兵的人间疾苦啊……”这让当了半辈子连长的刘海宽费了好大功夫才慢慢适应。

更况且,自己明明并没有答应他嘛……

 

可是好笑的是,自己气呼呼的去质问朱赞锦,竟然被那人反问——“海宽哥哥是没有答应我,但是,你也没有拒绝啊。”

 

刘海宽还想反击,但是一对上朱赞锦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粼粼地无辜地看着气鼓鼓的自己时,自己一下子就泄气了。

 

当然,这些对于刘海宽而言,任务再弱智不也要命,小题大做也还好,叫他海宽哥哥也能接受,真正要命的是朱赞锦的眼睛。

 

这双眼睛,自己永远赢不了。

06

刘海宽只好默默认了。毕竟自己深知,当年还是自己手下一个连军被都叠不平整的新兵,而今朝却在A国叱咤风云混到了今天的朱赞锦,他经历的考验和承担的,太多了。

 

尽管朱赞锦这个人有时总喜欢傲娇着呛自己,话多还嘴碎,可刘海宽觉得和这个人相处起来,起码不算太为难,甚至从某个角度而言,他甚至有些心疼这个明明比自己小的人儿。

刘海宽双手环胸,背靠着窗台,一脸认真的看着面前托着腮、若有所思的朱赞锦。

 

“如果一直就这样的小小的练手,其实还好。”刘海宽轻轻试探说着,可话锋一转,“但是,我也不想继续了。”

 

“不想……继续吗?”朱赞锦口中念念有词。片刻沉默后,他抬眼看向刘海宽,眼神却不再往日温存。

“为什么?难道海宽哥哥放得下吗?那么多人命!你我的全部家人,亲人之殇,亡国之痛,你……怎么能放得下!?”

 

刘海宽一顿,定神思索了良久,抬眼直直看向把自己愠怒快要新藏不住的朱赞锦,突然心底一阵绞痛。

 

“当然放不下,可是,你的计划,不仅还不回他们,反而会毁了我们的未来,还有更多的无辜。”刘海宽稳稳道来,平静之下更多的是倾心的安慰与宽心。

 

“我不想这样,我们不值得葬在这里,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07

朱赞锦眼底的怒火倏然消逝,惊愕取而代之,有些慌张。

 

“我……我们?海宽哥哥刚才说……”

 

不知何时,刘海宽无声出现在朱赞锦面前,右手轻轻撑在朱赞锦身后的墙上,上身无限迫近中,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稳重又胜券在握。

“最后一次,干完了我们就离开这里,我们一起。”

 

生怕朱赞锦还不明白,刘海宽补了一句,“我们,指的是你的海宽哥哥,和我的赞赞。”

08

刘海宽一如既往的沉稳,唇齿间轻呼出的气流迎向朱赞锦。朱赞锦一个激灵,站直了身子。恍如初醒。

 

朱赞锦正想开口,却被刘海宽一指竖在唇间,禁声。

 

朱赞锦心领神会,便伸出双手,开始用目前仅仅存在于两人之间的交流手势沟通。

 

“那……海宽哥哥有什么想干掉的猎物吗?”

 

“我在想,要找一个重要到他们料不到有人会打它的注意的猎物,虽不足以直接垮掉这个国家,却也会引起一些风波。”

 

“哥哥只管说就好,赞赞都听哥哥的。”

 

“那……干掉那个实在可恨的金光善吧,这老家伙做的不见光的事多的随便一条都足以该杀。”

“哥哥说的,那定是要干掉的。”

“可是,毕竟这老贼混的再差也是个保卫科科长,我们需要好好谋划一下。”

谁聊朱赞锦却一个熊扑,紧紧抱紧还在满脑子想计划的刘海宽,咬耳朵道:“海宽哥哥已经做了很多了,这一次,赞赞来做这个最后的——了结。”

09

刘海宽一惊,正要反驳朱赞锦,却被朱赞锦轻轻把手指放在刘海宽唇间,禁声。

 

刘海宽用手势疯狂地回复着朱赞锦,“不行!这老贼城府深,手段狠,你不能去!”

 

朱赞锦轻轻一笑,往日甜甜的酒窝依旧点在颊上,却有莫名的酸苦。他一把握紧刘海宽的双手,笑得更深。

朱赞锦启唇,开合之中,刘海宽专注读着唇语——“这一次,让赞赞来保护海宽哥哥吧,信我。”

 

刘海宽还想再反驳,朱赞锦却伸手搭在刘海宽肩上,脚尖轻点,柔软的唇瓣啄上了刘海宽的双唇,轻轻堵住了他想说的全部话语。仿佛蜻蜓点水,清水浮萍,却牵动心弦。

刘海宽一惊,但并没有挣扎,而是温柔地由着他的一点点深入。

朱赞锦慢慢闭上眼睛,眼角竟无声淌出一点清泪。

 

“等我,海宽哥哥,我们说好的,会一起去看海。”

10

六年前,J国特种兵部队某营。

 

一群身形魁梧的肌肉男中间,一只身形纤细的男孩坐立不安。

 

“这……你确定是咱们四连新来的新兵?”一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一脸难以置信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实在是太过白净的男生。

 

“他也太弱了吧?小身板……还细皮嫩肉的,怎么那么像……那个词叫啥来着——对对对小白脸?真是来当兵的?”旁边一个双手叉腰的红面胡茬眯着眼打量着男生,这目光让男生全身不自在。

 

“不过,既然来了,那多半还是有些本事的吧……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对吧?”不知是谁有一搭没一搭地喊了一句,紧接着,不知从何处伸来一只青筋暴起的手,狠狠地推了一把男生的右肩。

男生自然是受不住,一个身形不稳,咣当倒地,疼的直咧嘴。

 

旁人看到这一幕自然是笑得东倒西歪,可还没有来得及笑,一个个便迅速排齐队站的笔直,面色严肃,全然没有上一秒的嬉皮笑脸。

 

朱赞锦抱着自己酸疼的肩膀,眼角还淌着没来得及抹去的眼泪,有些不知所措。

一双亮黑的军靴,停在了自己眼前。

 

朱赞锦一惊,头低的更深了,一头乱麻。

 

只听头上方一声平静又不失威严的磁性男声,“站起来。朱赞锦。”

朱赞锦一颤,一个激灵站起来,端正站直。这才看清声音的主人的真颜。

 

他真的好高,整整近乎高自己半头,身躯凛凛,却又有堂堂相貌。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剑眉浓如墨染,鼻梁高挺,薄唇上却全无胡茬残留。肩宽腰细,胸膛横阔,暗藏万夫难敌之威风。一种天地浩然正气贯穿他整个内外。

 

刘海宽看着呆在原地的朱赞锦,竟有些有些想笑。他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转身面向站直的众人,简短地下命令:“全体都有,给我负重50公斤跑30公里,5分钟给我全部完成集合!完毕!”

 

看着一行人风一般跑远后,刘海宽这才转回身。看着依旧一脸懵的朱赞锦,语气有些温和地说道:“你第一天来我们连,可能不太适应,这群人跟了我快三年了,自然可能不太习惯新人加入。”刘海宽说着,双手背后地绕着朱赞锦转着,“打破偏见的第一步,是让自己强大起来。你说对吗?”

 

朱赞锦用力地点着头表示十分赞成,可觉得不适合,这才想起来应该回答长官的话,这才匆匆一句“是”作回答。

 

刘海宽停在朱赞锦面前,语句依旧平稳,“你之前做的是海军的文职,对吗?”

 

朱赞锦有些意外刘海宽竟然知道自己的曾经,有些惊诧的点了点头,又回了一句“是”。

 

刘海宽被朱赞锦的反射弧逗得心里早就笑裂了,出于职业修养,他忍住了。他轻轻搭上朱赞锦受伤了的肩头,面带笑容的说道——

 

“等你真正的强大起来那天,你要带我去看海啊,我可没见过海呢。说好了。”

11

A国的新闻媒体一夜间全炸了。

 

全部的头条都是“惊世骇闻:堂堂保卫科科长金光善,竟裸死家中!?”、“色魔终遭报应,腐败政局令人忧!”、“为民除恶的英雄,身受重伤却至今下落不明”,还有说的而更玄乎,“硕鼠死相惊悚,是人还是鬼为之?”

加大加粗的大标题,看得刘海宽心始终平静不下来。

 

那天的一吻——刘海宽下意识摸摸了嘴唇,努力回想那天的温存,心反倒更焦灼。

 

赞赞,你怎么样了?你在哪里?我想你了。

 

刘海宽乔装混回去好几次想搜寻些许线索,无论是现场还是办公地点,更是曾经两人见面的地方,全都疯找不知几遍了,却毫无结果。他却只是找寻到些许零星片段,什么“金光善这个老淫贼无恶不作,让他活活被裸死也是活该”,什么“英雄与老贼搏斗,被砍伤了右肩,至今生死不明”……

赞赞,我打听到他们说你被老贼砍伤了右肩!?真的吗?之前伤到的就是你的右肩,你现在怎么样了?!

 

刘海宽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天幕浅晴,本应是一个看海的好时候,可他却只能若有所思地怅然若失。

 

赞赞,我来到海边了,我看到海了,可是你不在……

 

我有悔……最后一次最后一眼,我也没有向你吐露我的真心。

 

刘海宽突然向着大海深处声嘶力竭地喊道——

“朱赞锦,我——爱——你……你快回来——”

话出口,惊得远方停在礁石上打盹儿的海鸥都吓得扑棱扑棱向岸上乱飞。刘海宽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抱紧了自己的肩膀,痛苦无助地——就像当年自己初见他一样,落魄窘迫。

 

一滴泪水掉落在沙滩上,晕开成一个圆点,并不断下渗变浅。是自己的眼泪。这让刘海宽很是吃惊——太多年无泪,不是泪水枯竭,而是只为他而流。

 

一霎那,太多的圆点绽开在沙滩上,极快级猛——下雨了。

 

刘海宽本能上遮住自己头顶,却没有在手背上感受到雨点的击打。

 

刘海宽猛抬头,一把浅金色的伞,安安静静的悬在自己上方。

刘海宽仿佛触电了一般,他颤抖着转过头——

 

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一如当初的潋滟,甜甜的酒窝乖巧地缀在颊上,穿着黑红白三色毛衫,正半弯着身子,满目含笑,倾世倾心。

 

持伞人温柔地伸出右手,轻轻拭去了刘海宽颊上的泪珠,蹲下身子,一个熟悉的熊抱。

 

海宽哥哥,赞赞回来了。

 

我也爱你,让你久等了。

 

  —— ————END——————

ps.小辣鸡我也不晓得这是不是ooc,甜就是了——尽管有些许玻璃渣,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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